在微信唯一的置顶聊天框里打打删删。

虽然复查的结果还没出,但她很紧张。

年少时她迫切渴望分化,这样就能不被家里人抛弃,不被其他人的歧视。

可现在她的想法已经变了。

哪怕成为真正的Alpha能在这个社会生存得更轻松,不用担心被谁发现普通人身份的秘密,她也不愿分化。

作为普通人,她闻不到信息素,对于介意自己信息素味的郁落而言有种天然的安全感。

她希望自己永远让郁落感到绝对安全。

犹豫半晌,祁颂最终还是选择暂时不告诉郁落这件事。万一复查结果发现是误诊呢?

可不知是心理作用作祟还是如何,当晚缠/绵时,祁颂竟隐隐有种想咬破郁落腺体的冲动。

就像Alpha渴望标记自己的Omega一般。

她为那一瞬冲动惶恐,忽然收手停了下来。

郁落趴在枕头上喘息,偏头声音不稳地问:“怎么了?”

“我......我方才有点想咬破你的腺体。”祁颂湿润的手指无措地蜷缩,低声坦诚,“对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