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爱好似乎都只是消遣,没有特别感兴趣的领域。
晚自习上,轻松解决完手头的数学试卷,祁颂在计划表上划完勾,落在草稿纸上的笔尖短暂地变得漫无目的。
勾勾画画、肆意游走,等她回过神来,纸上已经多出「郁落」两个字。
姐姐。
祁颂凝视着那里,目光变柔,忍不住轻轻勾起唇来。
她的笔尖继续摩挲纸面,又写下「挪威」、「极光」几个字。
姐姐曾经身处泥潭时那般向往挪威。因此她以后带她去玩,一定不能是一场草率的旅行。
最好能赋予某种美好的意义,让郁落每每想到「挪威」时,脑海里不再是年少苦苦挣扎之际的遥远奢望,而是切实的烂漫与幸福。
祁颂用笔尖轻抵下巴,有两个字兀地浮现在心头。
她的睫毛因此颤了下,心脏重重撞在胸膛上,躁得发热。
她缓缓抬手,揉了揉变得滚烫的耳朵,最后甚至忍不住捂住脸,以图掩盖那份羞赧和渴望
......在挪威的极光下求婚,约定彼此的一生,本来就很浪漫啊。
这份计划有些过于遥远和贪婪,可是她已经立即做好决定。
来班上察看晚自习情况的班主任,忽然见她最优秀的学生捂脸趴在了桌上,只露出一双通红的耳朵。
十分钟后,祁颂被班主任允许提前下晚自习了。
一直和班主任密切联系、关心祁颂学习生活状况的郁落,很快得知祁颂「身体不舒服」的事。
她今天休假,早已提前将车停在梧桐树边等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