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只能抬手,在祁颂头上胡乱揉了几下:“麻烦你乖一点,未成年的小孩儿。”
祁颂理亏,一边嘀咕着「马上就成年了」,一边任由郁落惩罚。
这些话里意味太过明晰,两人又挨得太近。
等揉脑袋的动作渐渐停下,空气趋于安静,幽深的夜便自然而然地挤进来。
气氛被夜搅弄得浓稠,交缠的呼吸间酝酿出一点难以言说的潮湿意味。
最终郁落承受不住,便决定将表演进行得有始有终。
她的眼眸起了朦胧的雾:“你早些休息去吧,姐姐晚上喝太多酒了,神志也有点不清”
这句话既能恰到好处地解释她方才被亲脖颈时为何发出那般难耐的呜咽,还能解释自己为何从当下黏稠的氛围里急急逃跑。
却见面前少女的眼神变得有些意味深长。
“我刚刚一直想问姐姐,白酒喝起来是什么感觉?味道浓郁么?”祁颂好奇地问。
“......浓郁。”郁落觉得她的语气哪里有些不对劲,却又一时没能品味出来。
“甜腻么?”
郁落想着那瓶旺仔牛奶:“甜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