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息素浓度下降的感觉也微妙地缓解了她的自厌情绪。
郁落身不由己地上瘾,浑浑噩噩地注射了三支。
而后晕睡过去。
再度醒来时,她感觉浑身酸痛得提不起一点劲,而一旁郁妍正目光深沉地看着她。
郁落完全忘记发生了什么。无意望见桌上三支用完的抑制剂时,她恍惚了一下。
郁妍凝视着女儿憔悴的面色,干燥的唇瓣,以及那日渐黯淡、已经很久不曾明亮的眼神。
凝视着郁落的颈部上,那发热期意识迷糊间因为自我厌弃而抠出的累累血迹。
她第一次在郁落面前流下眼泪。
“对不起。”郁妍抬手捂住脸,有湿润从她颤抖的指缝溢出,“对不起......妈妈对不起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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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落坐在豪华的轿车上,姿势有些拘束。
她的手习惯性地抚到后颈腺体处。
自从上次不小心注射严重过量的抑制剂后,她的信息素浓度一直维持在几乎只有0.1%的程度。
她猜测这个浓度不会让人闻到。因为这两天出行,她一直没见到那种熟悉得深入骨髓的怪异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