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海面上,那璀璨生辉的粉色霞光,以及女人如彼岸花般热烈的裙角......
这些画面转瞬即逝,仿佛什么也没留下,更抓不住。
祁颂眸里的泪水愈发汹涌,后来已经无法动作下去。她收回了手,紧紧缠抱住郁落,无声轻颤。
郁落胸口起伏,轻抚住祁颂的后脑勺,迷蒙地问:“怎么了?”
祁颂久久没有回答。
缓了片刻,郁落后知后觉肩头流淌了一片湿意,应是泪水。
当即心头一惊,从方才的潮热里脱离出来。
刚想再问,便听祁颂在她耳畔无助地呢喃:“姐姐......”
酒精与情绪混杂着发酵之际,理智逐渐脱离,以至于先前隐忍不言的内容在此刻不被阻拦地冲出了祁颂的心口:“我今天竟觉得桃桃是我们的孩子,甚至刚出生那段时间是我一个人在带她......”
她缓缓抚上郁落的小腹,那里一片光滑细腻,没有生孩子的印迹。
“我过去是普通人,怎么会有孩子?”她浑噩间抱紧女人,有清泪不断从脸颊淌下,无法自控地说,“我独自带桃桃的时候,你又去了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