唇角,就像真的是被内裤攻击,可怜极了。
郁落将这表演欣赏了几眼,继而转身将沙发上的两条布料拎起,毫不留情地没收了。
准备去行李箱里拿第三条穿上时,路过了门口的祁颂。在年轻女人眼巴巴的注视下,抬手狠揪了她的耳朵一把。
但是病弱之际,手上没什么力气,揪起来轻飘飘得像调情似的。
偏偏祁颂还配合地呼痛。
桃桃踩着拖鞋「啪嗒啪嗒」地跑过来,恰巧看到这一幕,当即有些好奇地问:“妈咪,为什么要揪妈妈的耳朵呀?”
“......”
郁落若无其事地收回手,低头朝崽温柔地浅笑:“我们在演戏呢。”
“大清早的,戏台还没搭好,你妈妈就戏瘾大发了。”
她意有所指地说完这句话,从容地转身进了浴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