粹从她的角度出发来思考问题,而不太在意自己。

分明被如此毫无保留地用力爱着,为何还是没办法坦然,没办法彻底勇敢?

郁落被愧疚和自厌包围,有些无措地呢喃道:“再给姐姐一点时间就好了,只要一点点时间,真的。”

“不要着急,我的时间都是你的。”

祁颂不愿看她如此低落的模样,语气故作轻松地揶揄道:“好了,我才不是成天只想标记你的坏人。相反,我可是正直的性冷淡呢。”

郁落呼吸微顿,抿紧的唇角在她那句「正直的性冷淡」里放松了些。

“最喜欢你了,姐姐。”祁颂低头亲亲女人温热的耳朵,“只喜欢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