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俯身想抱郁落起床,被却抵住了身体。
“不要。”郁落闭了闭眼,“我的身体我清楚......”
“去医院也是一样。”
高烧之下说几句话就头晕,她缓了几秒才继续交待:“我吃退烧药就够了,之后你不要接触我,免得被传染......”
祁颂垂眸看着她唇色苍白,眼眸无光,说几个字就要喘的虚弱模样,心头钝痛。
到底是下午海风吹得太过,还是有别的原因,为什么郁落在病倒前几乎没有过渡。
就像是体质早已受损得脆弱不堪,病意轻易地就能迅速侵占。
莫名地,她想起上次郁落发热期注射抑制剂后,也是格外虚弱的病态。这之间会有关联么?
“我们晚上分房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