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抱起。

脚上两只高跟鞋因此坠落在细软的白沙上,鞋跟陷进去些许。

随后,她被不甚怜惜地扔在了毛毯上,腰背撞得微麻。

喘息间,她感觉那股麻意一路沿着脊柱奔涌,最终于眼尾处溢出一点红。

“怎么这样对我......”女人顺势瘫软在毛毯上,双眸雾蒙蒙地望来,看起来格外柔弱可怜的模样。

话里委屈的语气,完全不复方才趾高气扬的姿态。

祁颂俯视着她,心跳极快。

“我确实不该这样对你。”她无奈地说,“因为你只是这样看着我,就已经戳中审核脆弱敏感的内心,这段锁了三遍还不让过。”

郁落微怔,眼尾绯红更浓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