含笑的眼眸中。
女人微卷的发尾翩跹,被揽着腰落入了舞池。
......
相似的场景中,周遭略为模糊,唯有怀里身着一袭瑰丽热烈如彼岸花的长裙的女人,清晰而生动。
那盈盈含水的明眸,是面具也难以掩盖的无双风华。
因为下午在巨石处有过的热烈欢愉,郁落腰腿发软,舞步也有些软绵绵。于是全程被祁颂抱着,两人慢慢摇晃身体,在音乐中耳鬓厮磨。
“姐姐穿这身裙子好美,我一进大厅门就直直地看到角落里的你。”祁颂低声说,“霎时什么都忘了,只想奔你而去。”
郁落微顿,轻笑道:“这么喜欢我穿么?”
“那以后如果久等不到你、或是找不到你,我就穿这条裙子,你是不是会立即奔我而来。”
“当然。”祁颂真挚地点头,“无论如何,我总会奔你而来的。”
“况且,我才舍不得让姐姐久等呢。”她说。
“对了,姐姐方才竟然都没认出我。”
祁颂分明知道实情,却装作委屈,以讨得女人的情话。
“我怎么可能认不出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