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却不得不挣出力气,安抚地摸摸祁颂的脑袋。
“我就在这里。”她在呼吸间温柔地说着,“乖。”
泪意来得汹涌,却又在女人的哄声中散得轻易。祁颂蹭了蹭郁落微乱的发,还是觉得哪里有些空。她忍不住问:
“姐姐,我们是属于彼此的吗?”
“我是你唯一的小狗么?”
“你肯定不会认错我的对么?”
她的问题不管不顾,接连砸来。
而郁落缓了会儿才有力气回答她的问题。
“......嗯。”她认真又耐心地回答,“我们只属于彼此。”
浴缸里放着水,于是水面翻涌,玫瑰随之上下飘荡。她停顿了一下才继续说:“你当然是我唯一的小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