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

郁落目光落在她精致的侧脸上,无声勾了勾唇。

她太了解祁颂的那根弦,方才自己一逗再逗,应该已经紧崩得快断了。

有时候退才是进,于是她贴心地松开祁颂的手,分外善良地放过对方:“好了,出去吧。”

看着某人正直笔挺得如一颗小白杨的背影,她小声嘀咕:

“怂包。”

祁颂的耳朵动了动。

她脚下步子一顿,些许不可置信地回头,不慎匆匆瞥到女人衣服换到一半,细腻白雪落红梅的景色。

她连忙转回头,抖着声音问:“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