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瞬只是再寻常不过的对视,却仿佛隔了好多年甚至或许不止是分开的两年。

恍若隔世的感觉里,被狂喜包围的心情泛滥起无名的疼意,祁颂有些承受不住。她急需确认对方的存在,于是忍不住轻轻地说:

“姐姐,我可以亲亲你么?”

先前因为嫉妒而抗拒使用的称呼,此刻被她过于自然地迅速接纳,熟练得仿佛已说过千千万万次。

在短暂的等待里,祁颂听到了郁落的应允。

不是「好」或者「可以」,那犹带泪意的嗓音呢喃:“你快亲亲我。”

就仿佛这个亲吻不止是祁颂的良药,她们都在深深需要彼此。

祁颂感觉身体泛起一点酥?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