掉几滴眼泪,某人才肯松口。

“真的都说完了......”

祁颂见郁落久不说话,以为是对方不相信,不由有些委屈。

“顶多......”

她将脸埋在郁落的颈侧,眼眸不自在地眨了下,声音极低地说:“顶多是还有点想亲你......”

说完,她就些许泄气地紧紧闭上眼。

即使在醉酒时脸皮变厚,即使此刻已是不管不顾,她犹隐隐有种把自己扒光的感觉。

可又因为是在郁落面前,所以还能忍受。

她听到耳畔女人传来低低的笑声。笑时,身躯会随之轻颤,连带着引起祁颂心头的振颤。

郁落笑了好一会儿才轻叹:“这可怎么办。”

顿了顿,她说:“注射过量抑制剂会断片,但你醉酒不会。”

“明天醒来后,你......”

女人的声音里初听担忧,细听竟还含了一点看好戏的揶揄。

祁颂微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