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上的表情满是心痛,不由追问道。
“掉了一枚耳钉。”胡不萦说?着转了转头,给陆小凤看自己两边耳朵上的不同。
陆小凤先看到的却是胡不萦圆润小巧的耳垂,白净里?透着健康的血色,看起?来软乎乎,让人手痒。本?该佩戴在耳垂的首饰已?经不见了,只留下一个光秃秃的孔,让人恍然生出一点白璧微瑕的遗憾来。
其?实不戴耳钉,她的耳垂也够好看了,陆小凤忍不住想。
但旋即又不免生出几分?“非礼勿视”的惭愧,耳根也隐隐发?热。他?跟胡不萦再熟悉,平时也不会将她看得这么细致的。
但旋即胡不萦将头转到另一边去,露出了佩戴着丁香耳钉的那只耳朵,淡紫色的玉石镶嵌在金色的底座上,点缀在她耳际,像是在那里?开出了一朵小小的花。
陆小凤又觉得这样也很好看,一时竟有些难以取舍了。
他?慌忙地移开视线,不敢多看,嘴里?胡乱问道,“那现在怎么办?”
“还能怎么办?”胡不萦看着湖面,叹了一口气?,“要是在地上,就算地形再复杂,我还可以用内功来找,偏偏是掉进?了水里?。”
她说?着,取下耳朵上的另一只耳坠,朝湖中扔去。
陆小凤连忙伸手去接。
幸好灵犀一指这次也是稳定发?挥,陆小凤看着指缝间露出的那一抹紫色,心有余悸地问,“你做什么?”
“反正也找不回来了,留着这只也没什么用,一起?丢掉算了,免得留着看了伤心。”胡不萦说?。
陆小凤才刚收回手,正准备将耳钉递回,闻言一顿。
他?干脆将耳钉藏在了手心,然后把手背在身后,“那你就当已?经丢了吧。”
“你留着干什么?”胡不萦失笑,“你又没有耳洞,再说?也只剩一只了。”
“你别管,说?不定我什么时候心血来潮,就去穿个耳洞了。”陆小凤说?,顿了顿又强调,“只打一只耳朵。”
胡不萦本?来还想说?那耳钉是女士款,但想想还是算了。
陆小凤当然不是真的想戴耳钉,大概是怕她丢了又后悔,所以才拦着。等时间久了,知道她不可能再要回,自然就会丢掉。
……
既然损失已?经这么惨重了,这莲蓬当然要继续采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