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日李大公子惊鸿一瞥看到锦瑟就怔怔地发了半日呆,等到意识到自己失礼的时候才立即移开视线。
但在场人谁不是看火眼金睛,只是大家碍于礼数没有说出口罢了。
这些年这位富察家的二小姐出落得越发美貌动人,谁都知道富察家将她视若珍宝,普通的贵族都有自知之明,知道配不上这朵名花,便也不做妄想。
其实有眼睛的人都知道,这样的绝色佳人日后必然是要入宫的,就看富察家押宝在谁家了。
富察婧淑此时能故意说这些话,显然说明了她对锦瑟不怀好意。
“大姐慎言,我与那位李公子不过一面之缘,连话都没说过一句,言多必失的道理,大姐不会不懂吧。”锦瑟的语气平淡中透着警告,高高在上威严霸气,仿佛长辈训诫小辈,连富察福晋都被她的气度震慑了一下。
她如今亦也及笄,完全没必要对一个处处对她找茬的人客气。
至于富察福晋,反正她也不在乎所谓的母爱且富察福晋虽说有些偏心,但大是大非面前还是心里明白的。
富察婧淑的脸色青一阵白一阵的:“二妹为何如此严肃,我不过是开玩笑罢了。”
“千里之堤溃于蚁灾,你这里轻飘飘的两句话传出去就是鹅毛大雪,大姐的玩笑我可承受不起,日后外头的人若是传我和什么李大公子的闲话,我不问别人就先来问问大姐,或者找阿玛做主。”
她抬出了李荣保,富察婧淑的脸色霎时间就变了。
李荣保一旦出手,她可就不那么容易过关了。
锦瑟显然很清楚富察婧淑玩得什么把戏,潜移默化地想要坏了她的名声。
那位李大公子府中早有了夫人,这些话若是传到他的夫人耳里再被有心人一挑拨岂能落得好,无事只怕都要落得一身腥,她当然要义正词严地表明态度。
富察福晋脸色沉了下来:“好了,自家人难得坐在一起说说话,何必如此计较?”
她看向富察婧淑,语气谆谆善诱:“你妹妹说的对,此事不可胡乱开玩笑,对我们富察家百利而无一害,便是在外面你听到这些话也该严词指正。”
她又对着锦瑟道:“你大姐有口无心,你多多体谅。”
锦瑟笑了笑,瞬间感受到了她一如往日的倾斜天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