袂飞扬在风中,正定定看着我,道:“行之,如今站在你面前的我,仍是梦吗?”“不……”我哑声道,“你……你是随流。” 云横公子脸上总算带起一抹笑,他缓缓松开我的手,又转而将我拥住,低语,“行之,我很担忧。” 男人的体温透过衣襟传入我身体,他手抱的很紧,指尖颤抖,不似平日妥帖举止,我僵了一会儿,微微一叹。 终究是我几月不告而别,令他担忧。 心觉愧疚,便任他拥着,低声道:“我无事。” “怎会无事?行之……”他低沉的嗓音,像融化的春水,带着似有若无的叹息,“你眼角眉梢,尽是心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