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腿被折放在胸前,正主动掰开自己的臀肉,扭动着身体,将湿透的花穴不断往他阳根上撞。
这副姿态,不可说不海棠/龙马追文八一四六五七九零九。淫荡。
“师兄……”青年开口,声音有些颤抖,有些压抑。
这声“师兄”令我浑身一个激灵,勉强从欲望中拾回一缕心神,哑声道:“殷诀,是你……”你为何会被魔尊俯身?你为何不将此事告诉青霄真人?魔物素好玩弄人心,与其共处,无异于与虎谋皮,你将己身置身于如此危险之地,难道就不怕反噬自己?我还有满心疑惑与顾虑想要说出,可话到嘴边,却被他突然的插入,搅成一声甜腻绵软的低吟。
“啊……”肉壁被炙热的阳物烫过,直入紧窄肉穴深处,狂涌的情潮顷刻将我吞没,脚趾在空气中无助地蜷缩起来。
“舒服么?”身上之人低笑问我。
然而下一刻,他喉间便发出低低的怒吼,“重琰,我跟你说过,不要动他”片刻,语气又骤然冷淡下来,“你再如何喜欢,他不过是个炉鼎罢了,你该不会愚蠢到动真情吧?”他嗤笑一声,“况且本尊肏他,你也会同样感受到快感才是,就别在这多事了。”
“莫忘了你我之间的契约。”
这段‘对话’中所包含的信息太多,我身处情潮热浪之中,思绪已浑噩不明,可横亘脑中的一丝焦灼清醒,却让我勉强意识到,殷诀与魔尊的意识正在交锋。
此刻,是我向外界传递信息的最好时机。
凌……啊……凌!快点想起来啊,他的名字……脑海中尖锐的刺痛再度传来,我被魔尊握着脖颈拎起来,“怎么就学不乖,这么犟,嗯?”他声音温柔,眼神却可怖得令人不寒而栗。
我的心骤然下沉,知道最后的机会已经失去。
“看来不给你一点教训,你便学不会该如何驯服。”
他冷冷看着我,忽然探身到床头,将一个暗格拉出。
暗格中静静躺着一支凤钗,还有一段白绫。
白绫的布料已很陈旧,边沿还有破损,被人整整齐齐地叠在一处。
凤钗则极为精致华美,一看便并非凡品,钗身光华璀璨,显是被人精心养护过。
我已顾不得为何殷诀床头会放着女子饰物,只死死看着魔尊将此二物取出,放在掌心,思及到他方才所说之“惩罚”他是要用白绫将我吊死在房梁上,还是要将凤钗插入我的心脏?无论如何,今日我都必死无疑。
得知这件事后,我反倒放松下来,心中被魔尊强行放大的恐惧与欲望也散去不少。
死亡并不可怕,我很早便明白这点。
只可惜,魔尊未死的消息始终未能传递出去,不知那人在锁魂灯中感知到我气息消弭,会不会赶过来一查死因。
应当不会吧。
毕竟我只是一个炉鼎,而炉鼎在消亡之后,便再无用处。
他又怎会为我浪费时间。
“你又在胡思乱想。”
擅于窥探人心的魔物捏住我的下颚,嘲道:“明明身体已这般骚浪,怎还会生出这些未经情事的天真想法。”
“我不会杀你,周离。”
“但你却会比死,更为快活。”
说罢,他就着插弄我的姿势,握住我前方玉茎,粗粗撸动两下,便将一个冰冷尖锐的东西对准了那微微渗出淫精的小口。
是那支凤钗。
我还未意识到他要做什么,下一刻,茎身处便传来一阵剧痛,那处极窄的、根本无法容物的孔洞便已被凤钗彻底凿穿!我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
痛……好痛……他怎么能!魔尊的手指轻轻弹在玉茎上,那物顶端已浸透了淫液与鲜血,钗头金凤颤巍巍的摇晃起来,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