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2 / 2)

潭中,无法挣脱,无法逃离。

既如此,那由谁来当行刑的刽子手,又有什么差别?“三年,”我听到自己气若游丝的声音,“这三年,你尽可随意用我,如此……你可满意?”三年之后,或是死,或是永远离开。

这片令我熟悉依恋的土地,原是地狱化作的囚牢。

可恨我竟现在才明白。

“师兄,你可知你在说些什么?”殷诀抬手一挥,木门便被劲风合上,语气中并无丝毫威胁得逞的喜悦,反阴沉道:“你不愿做我一人的炉鼎,被我精心温养保护,却又让我随意去用你?”“……是。”

“好……好!”殷诀怒极反笑,“为了这么一个小丫头,值得吗?还是说,你本来就是这么淫荡,单凭我一个人已满足不了,所以非要去四处勾引,承欢人下?”“师兄,你就非要这么下贱吗!”下贱的骚货。

淫荡的炉鼎。

不识相的蠢材。

痴心妄想的傻子。

不知天高地厚的废物。

这些话语如绵密的针,细细扎进心里,本以为那木头似的地方早该麻木了,没想到,仍是会痛的。

我疲惫的闭上眼,“你认为是,那便是吧。”

门被人敲响。

“师兄,师兄你在吗?”陆雨凝的声音传进来,“方才我远远看到这门分明是开着的,是师兄又把门合上了吗?”房内静谧片刻,殷诀突然挺胯狠肏了我数下。

不知他是否有意,撞击的角度次次都能抵住深处那层柔软的内壁,我侧着头,手肘竖在嘴边,死死咬住手臂,不敢泄出半分呻吟。

“师兄,你快开门呀!”陆雨凝拍门愈发着急,“我听云横公子说,你身体不适,你现在如何了?”肉刃在体内缓缓抽动,殷诀压低声音在我耳畔道:“云横公子又是谁?”而我只拼命摇头,几缕鲜血从手臂上滑落下来。

他轻哼一声,道:“夹《龙马叭依伺鎏梧漆氿苓氿》紧点,取悦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