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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听他继续道:“至于香道茶道,本是我己身所好,故也带了些许器具身旁,也正好拿来一用。”
他将香炉轻轻放在桌上,“炉中所燃是安神香,不死崖一路,想来你已疲累不堪,难得此地安稳,也可好好休息一番。”
“那你呢?”我突然问。
他站在门边,轻声道:“我去屋外布些防护禁制,顺便对四周探查一番,以防生变。”
他看我仍停在原地,又问:“怎不去休息?”我沉默了会,才低声道:“你待人……都是这样温柔的吗?”他愣了一下,柔和的眸色加深几许。
“自然不是。”
他道,“只是因为我所待之人,是你。”
“……阿离。”
他将门轻轻掩上。
我坐到床边,静静发了会呆,才慢慢耽美肉裙扒医思榴捂期灸翎灸,和衣躺到床上,闭了眼。
那香炉里的安神香浅浅淡淡的,似是白梅初绽时的香气,清宁又温和,如他给我的感觉。
我确实是累了,身心俱疲,一松懈下来,很快便坠入梦乡。
那些魑魅魍魉与黑暗并未找上我,这一觉,我睡得很安心。
再醒过来,只觉浑身软懒,我揉了揉眼,见窗外透入的光线,仍与我入睡前一般炽盛。
木屋修在树下,已算荫蔽,却仍旧十分闷热。
不知是否这原因,我觉得头有些晕乎乎的,面颊也热得发烫。
披上外袍,我推门走出去,见温行云正站在一棵巨树下,背对着我。
我走过去,见他修长的手覆在树皮上,正在闭目感知什么,不禁好奇问:“你在做什么?”声音出口,却有着几分沙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