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上,柔声问我:“阿离要我进到哪里去?要我怎么进去呢?”他不动,满溢的情欲便难以得到缓解,我被逼的满脸泪水,扭动着身体道:“鼎腔……肏进来,肏我的鼎腔……呜……”他用指腹擦我眼角的泪,还是温柔的一个字:“好。”
腿被他折起来,他动作不再温柔,开始深而狠地撞我,肆意折腾着我的嫩处。
鼎腔打开的过程总是伴着苦楚,然而,这次的苦楚却只持续了一会,他突然停了下来。
“阿离,”他声音带着一丝隐忍的低哑,“……是谁,在你体内设下的禁制?”禁制?我茫然地睁大眼睛,怎会还有禁制?“有无以生,生而不息……这禁制即便短暂破开,下一瞬也会再度合上,需有特殊的解禁之法,方可解得。
为你设禁之人,根本没有考虑过你的身体,在特殊时候需要人疼。”
温行云声音隐带怒气。
他的手掌覆上我的肚腹,是鼎腔的位置,他说:“我试试看,能不能解。”
幽蓝的符文像蝴蝶一样翩飞在周围,晃花我的眼,他喘息沉重,灵力时散时聚,之前并不彻底的采撷,并未令他彻底恢复完全。
我身体烧得厉害,鼎腔止不住地痒,难耐地夹着他的腰晃动着,呻吟着求他:“你动一动……”他仿佛深深呼出一口气,再度说出了那个字:“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