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问:“你是谁的炉鼎?能为你开鼎的人,是谁?”浑噩的脑袋一时反应不过来,他便将阳根一顶,肉冠卡进那道湿痒的肉缝里,又问了一次:“……是谁?”过电似的快感流遍全身,我失声尖叫起来:“啊……啊啊啊!……主人,是主人!”“真乖。”
说完这句,他再不忍耐,强硬一挤,便破进我鼎腔中。
“唔嗯……啊啊啊!”我尖声呻吟着,紧窒湿软的内腔终于被阳根占据,这种充盈的满足感,让我幸福得泪流满面,蔓延至骨髓里的痒意终于得到缓解,我扭着臀迎合,只想让它更深地肏到我里面,恨不得将囊袋也含进去,如此,方能将骨头里的痒彻底抚平。
肉缝里淫水如注,大股大股打在男人的肉刃上,随着他的动作飞溅出来,落在我光裸的背上。
又是数十下狂猛的撞击,鼎腔似乎终于习惯了男人的入侵,层层叠叠的软肉裹缠上去,吸吮着那健硕的肉冠,而鼎口也,废文八一四六五七九零九,被肏成了男人的形状,紧紧地箍住肉根,随着他的进出一下下绞紧。
我攀着殷诀的衣物,大口大口地喘气,甚至被肏得微微伸出舌尖,无意识地蹭过他那根依旧挺立、紫红发涨的肉柱。
他似已沉默地看了我许久,手突然落在我淌着淫液的尾椎上,微微沾了一点,抹过我唇瓣。
“师兄这样淫荡,”他说,“只一根肉棒,许是满足不了你吧。”
他咬住我耳根,“让我和他一起帮你,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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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十六
殷诀用两手穿过我腋窝,将我从地上提了起来。
颤抖的双腿根本立不住身,胯骨被身后男人牢牢握着,上身则软软向前,贴在他胸膛上。
男人的撞击几乎把我碾成一滩软泥,汁水从花穴里恣意流淌出来,很快淌了满腿,殷诀一手扶着我背脊,一手往下,摸进我湿滑黏腻的腿根。
“嗯……啊……”那只炙热的手抓住我大腿内侧肌肤大力揉捏着,动作又狠又急,我双腿本就只虚虚着地,哪经得起这般作弄,很快便抖得不能自已,五指吃力地攀着他衣物,若非被他按着,早就滑了下去。
他揉捏一会,低低道:“师兄水流得真多。”
说罢,那只沾满淫液的手便往更深处探去,摸到那个正随肉根出入不断张阖收缩的穴口边缘。
刚一触及,我便颤了一颤,身后男人动作亦一顿。
“殷诀,”纵带着情欲的沙哑,他的声音依旧淡而冷,带着不尽嘲讽,“旁人之物,你也觍颜去动?”说着,他又落下冷冷一句:“废物。”
殷诀没有出声,只是按着我的手一紧,之后便把头埋在我肩上,重复问我:“师兄,让我帮你,好不好?”我哪还有意识答他,那根陷在鼎腔里不动的阳物烫着里面的嫩肉,烫得我整个人都在发颤。
身体里散发出的浓香侵夺了我的意志,令我只想渴望更多、更多。
那人明明只肏进我穴里,却好似已楔进我心中。
口里流出的涎液沾湿了殷诀胸前的衣物,我转过头,眼波迷离道:“给我……主人……给我……呜……”男人未动,我却觉肩上一痛。
是殷诀。
他深深咬进我肉里,喉咙发出含混的咆哮,像野兽在怒吼,又像是无可抑制地哀嚎。
有温热的液体在光裸肌肤上流淌,有我的,也好似有他的,混在一起,是咸腥的味道。
被阳根塞满的穴里,突然挤进一根手指,接着是两根,三根。
那紧窄之处容纳阳根本已艰难,又被强行开拓,我疼得沁出泪来,他却不管不顾。
囫囵搅了几通,那手指退出去,左腿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