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我无从拒绝,半晌,我伸出舌尖,轻轻舔了舔。
那阳根狰狞地跳了跳,拍打在我面颊上。
男人眼睛好似在一瞬间显出邪恶至极的暗红血色,却又快得仿佛我的错觉。
他将手插进我发间,拍了拍我后脑。
我呜咽一声,他那物委实粗长,光看着便已吓人,况是用嘴含入。
我边挨着肏,边用前臂支着身体去够它,好不容易含进小半截,便觉腮帮酸软,实是不能再含入了,我只好闭了闭眼,偏着头生涩地吸吮起来。
不知我吸吮哪里,他的手忽一紧,旋即便将我的头深深按下,将阳根一直插进喉道深处。
“唔……唔唔……”紧窒的喉道被全然塞满,我被按在男人胯间,鼻端尽是他欲望的味道。
眼中泪水被逼出来,喉道紧缩着抵抗异物侵入,可下一瞬,他便更深更狠地肏入进来,一下一下把我肏开,与身后殷诀肏我时的撞击声,交叠在一起。
处于采撷之期的身子本就比方才敏感数倍,何况被两人这般作弄,很快便又把我肏到极点。
我跪趴在他们身下,彻底软成了一滩水。
男人将湿淋淋的性器从我嘴中拔了出来,淡漠的视线越过我,看向我身后殷诀,“让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