钻凿得越是用力,鼎壁的抗拒便越大,大量的淫水浇湿了肉刃,让它在甬道里通行顺滑,却无论如何,也敲不开最为关键的地方。 可光是肏弄鼎壁,却已经快令我受不住了。 每一下撞击,都痛得我快要昏厥过去,可与此同时窜上尾椎的快感,还有鼎腔里传来的痒和空虚,却令我不可遏制地达到高潮。 凡人的躯体耐不住肏,前端精水潺潺流着,不知已被插射了几次,淌出来的液体变得稀薄透明,还有一股羞耻的、憋人的感觉在下身汇聚我不愿去知那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