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怀,不过老子今天不把你个小贱人做到怀老子就不是男人。”
睿还没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依然嘻嘻哈哈,“那你今天注定做不成男人。”
“是不是男人一会儿见真章。”
也不润滑,二十来厘米的大粗棍子直往一口洞捅,后庭再一次体验了撕裂般的痛,睿疼得龇牙咧嘴,两条腿乱蹬一双手不断推搡人,叫嚷着出去滚出去,今非昔比,不止是体位的改变,两人的力量也是悬殊,挣扎半天不得脱险,而上方的男人轻轻松松把他翻了个身。
整个身体腾在空中,手掌撑在床铺,两条腿被向后扯动,硕大的一根肉棍自上而下进出后庭。
短短几分钟过去,睿额头渗出层层汗液,身后的男人问他是不是男人,谁才是男人,非死犟说他才是男人,惹得哲施虐欲上来,拖着一双腿往后退着操,退到床尾,
“谁才是男人?想清楚再回答。”
头颅高昂,目光无惧,“我,睿,如假包换的真男人。”
“真男人是吧,行。”
哲一脚下了床,另一只脚也跟着落在地上,两手抓住对方的腿不松,用力往下拖,他今天非让人哭着求饶不可。
视线距离床头越来越远,越来越远,睿下意识抓住床单,床单连带着床上的被子被一起拖拽离床。
“啊啊啊!”睿大叫,腿扑腾,“放开我!放开我!你个禽兽不如的老骚货,不是男人的男人!”
“你说谁不是男人?”
“你”
“再说一遍”
“你让我说就说,你谁啊你,老几,哪根葱?”
天旋地转,睿被大力的男人一只手倒提了起来,哲另一只手攥着鸡巴往屁眼戳,被迫倒立挨操,一颗脑袋充血脸涨得通红,头又晕又痛,当然,哲也没好过哪里去,对方是瘦了不少,但再怎么说也是个一米八多的男人,一只手强攥肌肉崩出青筋,额头汗液哗哗,至于鸡巴操进去是个什么滋味,完全感受不到。
“服不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