灏横眉怒对,“喝了酒吃药,你他娘找死。”

哲瞬间痛哭,不让他吃药他疼啊,他要疼死了,“爷,可怜可怜哲吧,疼,疼啊……”

灏出了卧室,一分钟返回,手里多了两瓶红酒,他喝不惯红酒,向来喝白的,红酒是给人准备的,专门的一个大酒柜,满满一柜子。

不让吃药,酒也行,喝醉了,醉麻了就感觉不到疼了。

两瓶酒一滴不剩。

哲醉得东倒西歪。

四肢软成面条,一分钟也撑不住,灏直接整个趴人身上干了进去。

不再喊疼了,除了嗯就是啊,口水流了一地。

怕给人压死,又抱起来在落地窗前后入操,操着逗弄人的前面,只是玩了许久始终是软的。

操到天亮,灏出去买早餐,回来弄醒人,“乖,心肝儿,吃点东西。”

而哲,被没轻没重地肏弄一夜,身心俱疲,又烦又气,闭着眼看也不看劈手打掉递过来的食物,灏好不容易回暖的眼神骤冷。

被子哗地抽落在地。

哲冷得睁眼,便见一根化成灰都能认识的巨屌对着自己狂吐口水。

半个小时过后

灏上衣完好,下身赤条,哲一丝不挂。

两人出现在阳光耀眼的阳台。

哲对阳台有阴影,退到边缘,哭着求人饶了他,扑通跪在地上磕头。

灏走过去鸡巴噗呲往里插,抱住人的腰威胁好好听话就做慢点,哲拼命点头。

“腿勾我的腿,站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