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忧不仅没有看曲子,反而托着下巴,格外认真地盯着他看。

他那张脸和贺砚的距离仍然是那么近,近到贺砚立刻就能看到他长长的睫毛和清澈发亮的眼睛。贺砚轻轻敲了敲桌子:“吴忧,你有没有听我说话?”

“在听啊,贺哥,我听的可认真了。”

不管他的态度是不是端正,他都这么说了,贺砚也不好给他摆脸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