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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殊体温骤然飙升,血液涌过全身的亢奋起来,硬得胯下又粗又长的鸡巴快要爆炸,不由分说挺上去蹭在股缝中寻找进去的洞口。
云宿眠还在射进的高潮中没缓过来,微微张着红唇喘自,又感觉云殊摆弄起他的身体,腿被抬高了,热乎乎的肉棒蹭开臀肉挤入肠道中,用力的捣弄起已汁水饱满的骚肠子。
“唔啊……”云宿眠又一次吃进来着于亲弟弟的鸡巴,那晚的噩梦重临,悲伤比害怕还要多。
一直以来,他都认为云殊是这世上唯一爱自己的人,虽然他生性冷漠,却从来不漠视自己,有时候他觉得他对自己独有的亲近是一种享受,他喜欢云殊依赖自己的感觉。
云殊会很认真的听他说话,会把他放在心上,是真心亲近自己,也会在其他兄弟欺负他时也他出头,有云殊在,他吃穿用度都是比旁的兄弟姐妹要好。
他以为云殊真心敬重他这个二哥,视彼此为亲人,可也只是他以为而已,大哥也罢,连云殊都要这般轻视作贱自己……
云殊抬着他的腿一下下的深入,顶撞,在他巴掌呼上来时截住了,转而习惯性的咬着他的指尖,这才看到他在哭:“二哥为什么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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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对他的罪恶忘得一干二净,或者说,他并不觉得那是罪恶,而是他再也收敛不住爱,和不可控制的占有欲。
云宿眠被迫摆出男人淫乐的姿势,双腿长张开在云殊身侧,用男人之躯承受着另一个男人的欢爱,那根狰狞的肉棒真的就埋进狭小后穴之中,随着碾压敏感的骚心?H出不少淫乱的液体。
“求你了,小殊……唔啊……求求你,停下来啊……啊啊啊……”被大鸡巴疯狂奸淫的身体不受自我控制的摆动着,云宿眠视线摇摇晃晃,看不太清身上的少年模样。
云殊从小就甚少流露出明显的情绪,而这一次却在眉眼中就浮现出了满足感,双眼微微眯起来,视线目光直勾勾的看着云宿眠在自己身下呻吟,求饶,被?H得喘着气流出些许口水。
他说:“你好漂亮。”
肉棒疯狂的抽送着已经很湿润得小屁眼,将原本发粉嫩的颜色撞击得愈发红肿,奸出的淫水黏糊糊涨满鸡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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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啊……不、不要了……呜呜……”
“呜呜不要了……云殊,我是你兄长,呜啊!!!”
云殊进入得极深,没抽次抽送都用力很大的力气,恨不得卵蛋都能装进去似的,抓着臀肉狠狠地揉搓,捏出大片大片的红痕。
“二哥,你里面、很紧,夹我有些疼。”云殊仿若没听到他的话语,竟然怜惜的揉着嫩奶细腰,如闺中蜜话调情似的,和他撒娇,吮他发烫变粉的指尖,“不过我很爽,里面好多水,暖洋洋的,包裹住鸡巴像嘴一样的吸着我。”
他很少会一次性说那么多话,却是那么的淫乱不堪。
云殊甚至还带了笑意,年轻又俊美的面容散开了些冰霜,变得炙热起来,极为主动的想贴近他每一寸肌肤,恨不能融化在他身体里面。
他将云宿眠抱起来,二哥长得不如他壮实,骨架如闺阁女儿似的娇小,平时又不爱出去走动,整天闷在家里看书,藏得皮肤细雪一样细白滑嫩,一捏就红。
云殊则与他相反,肩宽窄腰,一块块肌肉结实得藏不住底下蕴含的力量,强壮的身躯死死的压制住云宿眠,完全的笼罩住,从后面看,只能看见一双细白的长腿盘绕着麦色精壮的腰上,因飞快的操干而绷紧了足背。
圆润的脚趾都蜷缩了起来,关节脚踝处都染着高潮泛着粉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