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猜测他是看兄弟当了官,云家崛起来了,他开始嫌弃出身不高的妻子,殊不知为了只离婚他付出了什么代价。

兰心自那晚过后,看云宿眠的神情就多了些怪异,不过她是聪明的,知道大宅院里头话不能多说,就保持起了沉默。

她倒是想去探探云夫人的口风,猜想着她当初着急要给云宿眠娶妻,定是知道这兄弟两的事情,可兰心连云夫人院门都进去不了,云家上上下下都被云殊把控起来了。

兰心作罢而归,又想着回来试探丈夫,便熬了云宿眠日常服用的汤药端过来,进去看见云殊就在里面之后,就发怵地驻在原地,迟迟不敢进入。

云殊的狠辣她是见过的,尤其是对自己冷若冰霜的态度,一个眼神看过来,兰心都觉得他是在想拧断自己的脖子。

在亲眼看见他亲自将二少爷双腿搁置在他腿上按摩时,兰心更明确他们之间怪异的关系,她腹诽着,在对上云殊扫过来的视线时,立马落荒而逃,怕跑慢了一点就要吃上枪子了。

“你倒不必如此敌视她,我和她离婚就好,你不要对她动手。”云宿眠当时是这般求着云殊,甚至讨好地去亲着他嘴角,“二哥不喜欢她,也不喜欢女人的。”

他平复着心情,努力露出一抹苍白笑容:“二哥喜欢……二哥喜欢的是小殊,是你啊,真的。”

虽然他并没有喜欢妻子,但也良心未泯,不能眼睁睁看着兰心因为自己的缘故,被云殊动了杀心,他不觉得云殊那晚说的话是在唬人。

离婚总好过丢掉命好。

云殊撩着眼皮看他:“是吗?”

为了证明似得,他再不敢让兰心近身伺候,妻子被搬去别处,却叫弟弟搬了进来同床共枕,云宿眠无从形容自己的不堪,被云殊当做妻子一样霸占了所有,在他身下承受了妻子的义务。

那封离婚书便是在云殊面前一笔一画的完成的。

第一遍并没有写好,因为云殊总是不安分,将他抱在腿上监督着,手钻进他衣服了,使劲的摸了个遍,最后把手指插进下面的小嘴里乱摸,摸的淫水直流湿了裤子。

长着厚茧的指腹粗粝难耐,娇嫩的骚肉哪里受得了,不停的哆嗦绞紧手指,企图阻止入侵,淫水却丰沛的分泌而出,湿了云殊整张手,更方便他在后穴中胡作非为。

云宿眠一个劲的哆嗦,握住钢笔的手颤颤巍巍地写不成字,最后好不容易写完都是东倒西歪的,被云殊以看不清缘由揉作了一团重写。

第二遍更写不好了,他直接被脱了裤子按趴在桌面上,裤子被扒了精光,高翘的臀部被揉得又红又软的,狰狞的鸡巴插进股缝享受着被肠肉包裹的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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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宿眠心理明白他的恶劣想法,想赶紧写完停下这种戏弄他的把戏,可云殊偏偏不如他意,在笔锋刚有好转的情况下,对着骚心就是重重一击。

他自回来后,云宿眠后穴几乎没有空着的时候,无论是醒着还是睡着了,云殊都非常黏人的对他搂搂抱抱,大鸡巴更是埋在他身体里不舍出来。

反复得抽插奸得小屁眼消肿不下去,骚肉都变淫荡了,在没被填满的情况下,都下意识的收缩去夹着发痒的骚点吐汁。

云宿眠适应了它的存在,被龟头撞上来以后,钢笔都抓不住了,所有感觉汇聚在后面的小穴里面。

他写不了字,只能被抱着腰,摇着臀部被?H的趴在桌面痛苦的喘息,脸蛋被沾了墨水,双眼含着盈盈泪水,不显滑稽倒是别有一番风情。

大手使劲地揉捏着饱满嫩白的臀肉,一掐一个红印,生来就该伺候男人的身子,用力掰开一看,那骚屁眼快活无比的吃着大鸡巴,骚红的肛肉一凸一凸地翻出来,箍着肉棒努力地吐汁。

“为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