肠子里面都是精液和淫水,堵塞得肚子都鼓了起来却不得出,唯有在肉棒抽离时从缝隙中喷溅出些来,然后又被恶狠狠的插进去。
云宿眠已经神志不清了,流血口水也说不出话来,翻这白眼的窝在他云殊怀里,屁眼抽搐着高潮喷湿假山石块。
骚屁眼烂红得像是接客无数的荡妇骚穴,被套在鸡巴上一口一口的吸出精液,再被拍打成白沫,淫荡的糊做一团。
之前被榨精过的小鸡巴自然也射不出什么来,却软趴趴的垂着,被?H得一抖一抖,淅淅沥沥的尿液直往地面上洒。
两人像欢淫无度的野狗,让他们的体液气味染遍了假山内。
过度的快感令云宿眠非常疲惫,痛苦的向云殊求饶:“不要女人了,二哥不要女人了……呜呜呜……”
直至一个下午过去,射爽的大鸡巴才舍得从他身体里退出来,骚洞却也闭合不回去,张开得极大,能看见里面含满溢出的白精。
红肿的穴口都外翻了,随着身体的痉挛被大口大口的吐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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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宿眠眼皮子都睁不开了,奄奄一息的缩在人怀里,眼尾,肩头手指都被染红,生病了半哼出沙哑的声音。
他说不出话来了,连身体都是坏掉的,久久都不能平复,长时间的颤抖着,那根什么也射不出来的小鸡巴被玩废了,别说想女人,恐怕立起来都艰难。
第8章 夜夜履行妻子的义务,骑肉棒上被大肚子要给疯狗弟弟生孩子
云夫人对两个儿子背德之事一无所知,眼见这兄弟渐渐长大,对亲事更是上了心的,积极挑选着城中合适的人选,亲儿子不是耳朵听得进去话的,只有云宿眠是个好拿捏的。
她隔几天就找来几个女子相片问他喜欢哪个,却忽略了云宿眠眼中的惶惶不安,连多看相片的勇气都没有,单薄的身体藏在长衫下,掩盖了他的瑟瑟发抖。
“挑来挑去都看不上,你们兄弟到底要什么天仙?”
云宿眠嘴唇蠕动,眼底灰败得没有一丝光亮。
可惜云夫人没看出来他的求救,又道:“小殊一向和你亲近,他到底看中的是哪家女子?”
云宿眠低头:“……我不知道。”
“你好歹是做二哥的,要对他上点心。”云夫人撩着眼皮,“以他那狗脾气,想要的就非得得到,母亲就怕他看上的是什么不正经女子,到时候谁犟得过他?”
云夫人叹了一口气,又咬着银牙:“真是生了个孽障讨债来了。”
她说了半天,又看见屁都放不出一个来的云宿眠,生气摆手做个样子让他离开,却没料到他居然如罪释放的赶紧告罪,活像她这里是什么阎罗地狱,一溜烟的跑了。
他这个二哥不娶妻,底下的弟弟也不好越过他先成婚,一想到云殊那个逆子,心肝就隐隐发疼。
云宿眠回到房内哪也不去,云殊开学去军校了,从住宿改成了走读,晚上就归家来找他,这才让他白天有了喘息的机会。
可他依旧如人掌心的玩物,夜幕一降临,他的噩梦也随即开始,沐浴过后必须乖乖躺在床上等云殊回来,否则又不知道要承受哪些惩罚。
云宿眠只着里衣睡在里面,大床的纱帐都垂下来,隐隐看见他的身影,室内点着檀香,弥漫着令人困顿的味道。
他真如等待丈夫归家的妻子,床边一对龙凤红蜡烛在燃烧。
云殊是在大哥的婚礼上知道这蜡烛代表新婚的意味,二哥是他的妻子,所以也要求他点上。
所幸伺候云宿眠的下人也就一个哑巴老婆子,不会问也说不出去,不懂她家二少爷为什么点这种蜡烛。
老婆子把院门一关,就回去睡觉了。
没多久就有一道人影翻墙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