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有人装柔弱,结结巴巴道:“你朋友应该很多吧也不缺我。”

乔野猛的一扭头:“行了,我就知道你其实看不上我!”

“没有”

对面没人理他。

“乔大爷?”

还是没人吭声。

陶然开始反省自己的态度是不是伤害到乔.玻璃心.小公举.野了。

“我问问我哥让不让行吗?”陶然把碳素笔放下,终于决定哄哄孩子。反正也是月考完,出去一天也没什么。

乔野猛的一转身吧唧亲陶然脸上了,笑的跟头看见猎物跑进狩猎范围的小狼崽似的:“然然最好了。”

幸好他们是最后一排的角落,要不同学都得炸了。也幸好今天没有查课的老师来转悠,要不也得把他俩当处对象的给逮走。

“你干嘛啊!”如果陶然是只小动物,浑身的毛都给炸起来。

“太高兴了。”乔野安抚一样把笔塞进陶然手里:“然然做题。”

陶然没想到太多,可能是班里的环境,直男间闹起来都特别骚,成天跨着大腿一起打游戏,揉个头发也很常见。更重要的是,他自己也没谈过恋爱,唯一一点被动获取的记忆里,那些人看他的目光都是恶意的,淫亵的,而他在乔野眼睛里只能看到暖洋洋的一大片光。那是连李泽坤都没有的坦诚和快乐。

下晚自习的时候老汪照例在西街对面等,递上保温杯温着的中药。陶然皱着鼻子喝完,他把杯子递回去:“谢谢汪叔。”过了很久他才状似不经心的问了一句:“李少有跟您提过,确切回来的日子吗?”

老汪笑笑:“您还问我,您不该比我清楚的吗?先生又不止我一个司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