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见她进来,男人自然地伸出双手,让她窝进自己的怀里。
小小的一团,被男人抱在怀里,可怜又可爱。
男人摸着她的头发问她:“怎么了?做噩梦了?”
她娇娇的应了一声“嗯”,手上用了点力紧紧地搂着男人的脖子:“梦见爸爸不要我了。”
刚说完,眼泪就蓄满了眼眶。
男人失笑,耐心地安抚着怀里的宝贝:“你是我的宝贝,不会不要你。”
在得到男人的答复后,她乖乖地靠在爸爸怀里:“爸爸,我在这里陪你吧。”
“好。”
男人抱着她,继续看手里的文件。
严以冬站在一旁,看着父女俩的互动,第一次生出了嫉妒。
男人只是单纯地抱着严夏,专心处理着文件。
严以冬注意到书桌的一角,放着一份皱巴巴的像是从水里捞起来的亲自鉴定,上面写着“亲子关系概率值经计算为99.9999%……被检父严以冬是孩子严夏的生物学父亲。”
严以冬醒过来的时候,外面的天已经亮了。
他后悔了,后悔昨天的决定。
他来到学校想要让李招娣把孩子生下来,如果李招娣不愿意,他有办法说服李招娣。
但是,李招娣没来上学,也没有找老师请假,问她的室友也是说李招娣昨晚就没有回来。
他心里有些恐慌,不会是自己去医院了吧?
他在学校里找不到李招娣,又马上回家。
严夏还在睡觉,他看着床上完整无缺的严夏,松了一口气。
严夏悠悠转醒,看见房间里的男人,有些惊讶:“爸爸,你没去上学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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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招娣再也没有来学校,据说是因为怀孕退学了。
有个学生在办公室的时候刚好听到李招娣的班主任给她的家长打电话。
不知道李招娣的家长说了什么,把班主任起得脸都红了。
“有这么当家长的吗?”
“她和我说李招娣是女孩读书没用,还不如留在家里把孩子生下来。”
“我问她这是不是李招娣自己的意愿,她还骂我多管闲事。”
班主任发泄一通后才后知后觉地发现办公室里还有学生,赶忙住嘴。
等学生出去以后,老师们纷纷围上来安慰班主任。
那天之后,李招娣被人搞大了肚子的流言开始在校园里传播,一部分人认为孩子是严以冬的,一部分人认为是孟成辉的,还有一些人说得更难听,说李招娣被她爸妈卖给乡下的老男人。
虽然流言有好几个版本,但是没有人敢在严以冬和孟成辉面前说起,更加不敢找他俩求证。
严以冬找了人去找李招娣的下落,严以冬派出去的人告诉他,老家那边李招娣一家都不在家,听隔壁邻居说,她家发了一笔横财,李招娣的父母说要去城里买房子。
严以冬想到自己前前后后给李招娣的钱,如果那些钱都被她爸妈拿了的话,她暂时应该没钱去医院做手术。
不过以防万一,严以冬还是要亲自找到李招娣。
严以冬最近不怎么做关于严夏的梦了,不过他常常看着严夏发呆。
严夏不会对他避嫌,也没有边界感,在家里穿衣服很随意。
不出门的时候就穿着家居服,里面也不会穿内衣,有时候能看见她胸前的激凸;穿裙子的时候不在意自己的坐姿,随意地趴在沙发上,掀起的裙摆露出纯棉的内裤,包裹着浑圆的屁股;对他也是自然而然的亲近,比如挽着他的手、随意进出他的房间……
严以冬自己也发现了他对严夏的下限越来越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