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夏受不了宫口被顶弄,软着手脚缓慢地爬着。
严夏绕着办公桌爬了一圈,膝盖隐隐作痛,她可怜兮兮地看着身后越来越兴奋的男人:“爸爸,膝盖好痛。”
严以冬到底心疼女儿,把严夏从地上抱起来,果然看到她的膝盖红了一大片,想着下次用这个姿势还是得在家里,严夏那间有着厚厚地毯的房间。
他抱起严夏,性器依然稳稳地插在严夏的小逼里,一会儿把严夏压在窗子上、一会儿是沙发上、一会儿是办公桌上,或者抱着严夏一边挺腰插着小逼一边走来走去。
严夏不知道自己高潮了多少次,整个人失神地靠在爸爸肩膀上,已经没力气出声,张着嘴来不及咽下的口水顺着嘴角流下去,男人插到敏感点的时候,她会缴紧小逼发出类似于小猫似的呜咽。
但是严夏知道爸爸还没射精,都说男人四十如狼似虎,说得可真没错。
最后严以冬把严夏压在办公桌上,狠狠地插了几下后,才射进严夏身体深处。
射完精后,严以冬并没有把鸡巴从严夏体内抽出来,半软的鸡巴依然插在小逼里。
他抱着严夏坐在老板椅上,点了一根事后烟。
严夏全身赤裸、不着一物,双腿大张成M型垂在爸爸身体两侧,正对着被爸爸抱在怀里,好在椅子足够宽大,她这样的姿势并不难受,反观严以冬,上身的衬衣纽扣全解,敞露出胸肌,但是衬衣还穿在身上,下身的裤子也只是拉开拉链放出性器。
男人吸了一口烟的时候,严夏双手撑着男人的胸膛,努力直起酸软的身体,噘着嘴,一副索吻的姿势。
严以冬失笑,吐出肺里的尼古丁,亲向严夏红润小巧的嘴唇,亲吻间他的大掌放在严夏的背上,将她按向自己,两人赤裸的胸膛互相磨蹭着,他用自己的胸肌去感受严夏柔软的奶子。
亲了一会儿,男人松开严夏的小嘴,顺着严夏的下巴一路亲到了严夏的胸部。
半硬的性器小幅度地在严夏体内抽插,嘴里吃着严夏的奶子,他吃得很多,奶头、乳晕和大半个奶子都被他含在嘴里,两边奶子轮流爱抚,哪个也不冷落。
严夏也感觉到体内那根巨大的鸡巴开始苏醒,小逼开始分泌体液准备迎接下一次性爱。
相比于上一场刺激的性爱,严以冬现在温柔多了,性器慢慢地在严夏体内研磨,时不时吃吃奶子,亲亲小嘴,摸摸嫩肉。
小逼刚刚经历过狠厉的抽插,现下这样细致的研磨刚刚好。
严夏享受着此刻温馨的时刻,她含情脉脉地看着男人,一只手描绘着男人英俊的五官,剑眉星目、挺翘的鼻梁、性感的薄唇……
她的指尖刚刚触碰到男人的嘴角,就被男人张嘴含住,色情地舔舐着她的手指。
后来严夏被爸爸抱进休息室的浴室里,射精后两人冲洗了一番,严以冬还有一场重要会议,他让严夏在休息室里休息,自己从衣柜里重新找了一套衣服换上。
严以冬换衣服的时候,严夏躺在床上一脸花痴地看着爸爸。
不过腰间的不适,还是让她不开心地朝男人撒娇:“爸爸,我腰好酸啊!你做太久了!”
严以冬想起中午那盅飘满枸杞的鸡汤,勾起唇角:“你难得给我送一次汤,我不能辜负你的好意。”
临走前男人来到床边亲了严夏一口:“我得用实际行动告诉你,我需不需要枸杞。”
看来没有哪个男人能容忍被伴侣怀疑性能力,爸爸也例外,严夏躲在被子里偷笑。
严以冬离开后,严夏不困,无聊地在床上玩了会儿手机,她看到时间已经到了下午四点半,原来她和爸爸在办公室里厮混了这么久。
玩了会儿手机,严夏收到了罗真仪的短信,约她出来逛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