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他们的细节,只是下意识的盯着陆宴景手里的酒瓶。

那是瓶勃艮第,敲碎了半截,只剩下粗壮的瓶颈和豁牙参差的瓶身。

这东西无论怎么塞,塞到哪儿都足够把人整废。

陆宴景再不是人,也做不到那么病态。

这时,王总冲季浅的方向抬了抬下巴,期待的对陆宴景道:“你试试?”

陆宴景看向季浅,冲她勾了勾手指:“过来。”

季浅掐紧手心,还是觉得陆宴景不会听王总的。

王总惊诧的看着季浅坐到陆宴景怀里,气笑了:“我还没见过这么听话的……自己把裙子掀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