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浅回头:“昨晚湘琳一个耳光把我左耳扇聋了,我左边的耳朵现在已经听不见了。”

“听不见了?”

陆宴景眸光一颤,下意识的伸手想碰季浅的左边耳朵。

但季浅躲开了他的手,她解释道:“我没有说谎,我左边耳朵被张总打穿孔了,现在鼓膜破损太大,医生说会永久性失聪。”

说完季浅又戒备的看了陆宴景一眼:“我说这些不是为了卖惨,我也不敢怪湘琳,本来就是我欠她的,是我活该。”

看着季浅对自己防备又懦弱的眼神儿,陆宴景只觉得自己心口像是被她无形中捅了一刀。

陆宴景心口闷闷的,随口道:“你知道就好。”

说完陆宴景就后悔了,他给季浅泼冷水成了习惯,伤人的话总是张口就来。

季浅也没说什么,自己回房间了。

这时陈姨从外面进来,见季浅没在厨房做饭了,埋怨道:“季小姐说要给先生做饭,这怎么做了一半儿就撂挑子了……先生,您吃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