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就是要陆宴景被人误解,让他体会什么叫百口莫辩!

甚至季浅还可以来个更狠的,直接死在他家,伪装成被他折磨致死。

到那时陆宴景有绝对的杀人动机,他根本就无法自证!

就像现在的季浅一样,没做过的事又怎么能找出自证的证据呢?

若是这样做,绝对会是最痛快的以牙还牙,以眼还眼的报复方式。

可季浅还不想这么干。

她看的清楚,陆宴景是杀人刀,安晴才是背后握着刀的人。

季浅不光要报复陆宴景,她还要带走安晴!

陆宴景从季浅房里出来,心烦意乱的拿起外套离开半山别墅。

女警认为季浅的伤是他打的就算了,连方云占也这么认为!

难道在他人眼里,他对季浅真的有那么差吗?

他心里清楚,自己虽然对季浅恨得要死,但也从未真正动手伤过她。

陆宴景心中躁郁愤慨,却不知道该去怪谁,只能强迫自己把这件事抛到脑后。

大概是不想看到季浅的肿脸,陆宴景一连几天都住在公司。

既没回半山别墅,也没回陆母那。

“陆总。”

林卓敲门进来,请示道:“季秘书的辞呈已经办了,人事部那边问还要补新人吗?”

“不用。”

陆宴景不想在身边放女人了。

想到什么他又抬头道:“还是没有穗穗的消息?”

林卓摇头。

穗穗是陆宴景找了三年的人。

三年前还没陆氏的时候,陆宴景分了别人的蛋糕被记恨,让人捅了一刀。

幸好有一名叫穗穗的女孩儿,救了他一命。

只是当时他伤重不能动,又伤到了视神经不能视物,所以他一直不知道穗穗长什么样子。

这些年他不间断寻找过,想要报答她的救命之恩,但遍寻无果。

陆宴景不由捏了捏眉心,他不明白一个人为什么会凭空消失。

甚至有时候他会怀疑,到底是穗穗消失了,还是穗穗只是他昏迷时的臆想,其实根本没有这个人?

“陆总,前台说安小姐来了。”林卓刚接完电话,汇报道。

她来做什么?

陆宴景皱眉,不想见她,又临时改主意道:“让她进来吧。”

没多久,安晴就踩着高跟鞋大方的走进来。

陆宴景看到她还拎着保温盒。

“宴景,你这段时间忙一直没回家,阿姨特别担心你。”

安晴将保温盒放在陆宴景面前的茶几上,然后侧身半蹲着拧开保温盒给陆宴景盛汤。

“这汤阿姨四点就起来煲上了,你要是不喝阿姨会伤心的。”

陆宴景垂眸,视线没看安晴端着的汤,反倒是扫了一眼她的姿态。

她高举着汤,半跪在地上的动作,让她短裙下的风光若隐若现,他想不看到都难。

陆宴景视线上移,又看向安晴的脸,她爱用那双眼睛斜着看人,里面不露痕迹的透着诱惑和算计。

这让陆宴景联想到夜场里的女人,也是摆出这副奴态讨好男人的。

陆宴景皱眉,觉得安晴身上没有医生该有的气质。

见陆宴景不接碗,安晴也不觉得尴尬。

她把碗放下,又坐在陆宴景对面的沙发上。

“前两天我看到你给湘琳买的衣服了,真好看。”

安晴故意做出很喜欢的表情。

自从她回国后,只在回国那天,收到了陆宴景让林卓送来的钻石项链。

再后来陆宴景就对她很平淡了,别说送她东西了,日常连见面她都不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