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药已经失效,头和耳朵又尖锐的痛起来。
难耐的想翻个身,发现自己动不了时,季浅才看到自己被陆宴景圈在怀里。
季浅心里一凉,她是什么时候爬到陆宴景床上的?
陆宴景很嫌弃她,惯常不让她上他床的。
季浅轻手轻脚的想拿开陆宴景箍在她腰上的手。
没想到陆宴景手一紧,呢喃道:“穗穗……”
季浅脸一白,翻身从陆宴景床上下来。
她回角落里蹲着,伪装着自己从未离开的假象。
可心里的鼓槌却乱敲不止,这么多年,他居然还挂念着那个叫穗穗的女孩儿。
陆宴景,原来你也没你想象中那么爱安晴。
如果撇去安晴这些年的伪善,你还会那么维护她吗?
季浅掐紧手心,有些话再不说的话,她就没机会了。
陆宴景起来时,并不知道自己梦里说了什么。
倒是敏锐的从自己睡衣上捏起一根长发,嫌弃的质问季浅:“你对我做什么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