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季浅目瞪口呆,那钥匙就算不大好歹是尖锐金属……

“你疯了,会划伤内出血的!”

陆宴景把她的话当耳旁风:“我去洗澡了。”

“陆宴景!”季浅气到摆烂,一下坐在床上。

手机被放在另一边的书桌上,季浅伸长了手都够不着。

于是坐在床上干等,直到陆宴景从浴室出来。

季浅哗啦啦的晃她的手铐:“我要上厕所怎么办?”

陆宴景走近,目光侵略性的打量她,抬腿将床垫压的陷下去。

潮湿的空气带着洗发水的浅淡味道,陆宴景偏头在季浅唇上碰了下。

哑声道:“记得喊安全词。”

季浅错愕的看他,下一秒就被他放倒了。

“什么安全词,你说清楚……唔!”

……

季浅好像死了一次,又活了。

灵魂出窍又被拽回来。

最后目光放空的蜷在被子里。

安全词是什么,季浅压根儿不知道。

事后困倦的不行,眼皮子直打架。

陆宴景把她手机拿过来,让她给徐景杉报个平安。

季浅囫囵说了句已经在酒店睡下了,让徐景杉不要担心,然后就真的缩成一团睡着了。

陆宴景把她的体力都耗完了,累到什么都不想管了。

陆宴景等她睡着后,拿手机去阳台。

“霍老二。”陆宴景点了根烟:“明早带够人跟我走。”

霍凌风正在搓麻将,咬着烟道:“好事儿找我,坏事儿别来沾边,老子最近改邪归正,要当好人了。”

陆宴景:“好事儿,明天跟我去柳家提亲。”

“提亲?!”霍凌风一张嘴,烟掉出来,把他手烫了块黑。

他呼哧呼哧吹着,也不推牌了,一桌子人等着他专心打电话。

“柳家认季浅当闺女了?”还上柳家提亲,搞笑。

陆宴景道:“没骗你,娶柳小小。”

“就那个柳家小妾生的?”霍凌风将烟重新咬回嘴里,继续洗牌:“她也配?”

陆宴景道:“应付而已,没那么多讲究。”

霍凌风沉默了一下,问陆宴景:“你认真的?”

“嗯。”

霍凌风抓了抓头,牌一推起身道:“你在哪儿呢,我找你去。”

季浅睡醒时,天还没亮。

昏黄的氛围灯打在床上,床上的另一侧是空的。

陆宴景不在房间。

季浅坐起来,酸胀的腰让她不适的嘶了一声。

“陆宴景?”季浅喊人,没人应声。

倒是楼下传来哒哒的声音,然后有狗爪子搭在门上哒哒的声音。

皮皮在外面扒门。

季浅拽了拽拷在床头上的手铐,严丝合缝的,根本不可能靠蛮力打开。

季浅目光四顾,想看看周围有没有顺手的工具能用,然后就看到自己的手机正放在枕头边。

她拿过手机给陆宴景打电话。

陆宴景很快就接了:“醒了?”

季浅质问:“你去哪儿了?”

打算什么时候把她放开?

陆宴景讥笑:“我听你的话,去柳家提亲啊。”

陆宴景把手机对着车窗外,呼呼的风声:“马上要到柳家了,你要是后悔了我就调头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