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晴双臂抱怀,心想陆湘琳的笨脑袋居然会拐弯了。

她冷嗤道:“我劳心劳力的帮你搜集案例,科普危险,熬了几个日夜都没睡觉,你都已经答应我不去整容了,现在又突然反悔,那你拿我的付出当什么了?当笑话吗?”

安晴眼睛一红,表情委屈的用手背擦眼泪。

“安晴,你别哭啊,我跟湘琳都知道你的好!”

陆母心疼的一边亲自帮安晴擦眼泪,一边怪陆湘琳:“湘琳,我们最苦最难的时候是安晴给我们寄钱渡过难关的,你也太没良心了。”

听到陆母的话,安晴心里冷笑,陆母就是个随风倒的墙头草,谁有理她就听谁的。

陆湘琳笨嘴拙舌,脑子又慢,根本斗不过她!

可没想到陆湘琳像开窍了一样,反驳道:“我到现在都怀疑,当年帮我们的真的是你安晴吗?你既然能给我们寄钱,那为什么当年我妈联系你时,你却没回来看过我们一眼?”

陆家没落难时,陆母对安晴比对陆湘琳都好,各种昂贵礼物凡是陆湘琳有的,都会给安晴准备一份儿。

陆家落难后,陆母联系安晴,话还没来及说,就被安晴用手头紧做借口挂了电话。

那嘴脸陆母太熟悉了,陆家那些落井下石的亲友都是那么干的,生怕被她借钱血本无归。

这事儿陆母耿耿于怀,再也没联系过安晴,可没过多久陆母就收到了匿名打款。

后来安晴在机场救了心脏不舒服的陆母,陆母问起匿名打款的事儿,安晴承认确实是她打的钱,两人才冰释前嫌。

可现在旧事重提,陆母也起了疑心:“安晴,当年的打款你还有记录吧?能不能让阿姨看看,我也好知道我们欠了你多少钱。”

陆母话说的委婉,目光却不乏审视。

当年安晴挂她电话时分明是不想跟她沾上关系,如今他们陆家起死回生,安晴又突然冒出来了,实在让人怀疑。

安晴被陆母和陆湘琳盯着,不由一阵心虚,她本来就是冒名顶替的,上哪儿找记录。

不过最高明的演技就是信念感,安晴完全没被两人唬住:“阿姨,当年我囊中羞涩只能拿出那么多,可现在我事业有成已经不缺钱了,您不必急着还。”

又看向陆湘琳,在陆母看不见的角度对陆湘琳冷笑:“湘琳,你想看打款记录有什么难的,只不过手机上的记录已经被我删了,我有时间去银行打流水给你看。”

陆母见安晴说的确有其物,也怕自己冤枉了人家,赶紧改口道:“安晴,阿姨不是这个意思,咱们都是一家人,没什么计较的。”

安晴扯唇,蠢母女两个真好哄,什么银行流水,物流记录她随便找人伪造一个就行。

她看向陆湘琳,又善解人意道:“湘琳,整容手术有多危险你也知道,你万一有个三长两短想没想过阿姨怎么活,做人不能这么自私……”

陆湘琳捂着耳朵,她现在最抵触别人阻碍她的决定!

“我哥说了,谁要是劝我,就让她自己跟他说!”

陆湘琳拿出手机调出陆宴景的号码,刚要拨过去电话,安晴就慌了,一把抢过陆湘琳的手机。

“这么大个人了,动不动就找你哥,耽误他工作怎么办!”

陆湘琳气愤道:“我哥说了,你发的那些血腥视频都是医生的视角,抛开概率只谈风险,我看你就是怕我变美!”

说完陆湘琳还把陆宴景调查的数据拿给陆母看:“妈,你看这都是我哥研究过的案例,你看这个烧伤患者比我的还要严重,现在恢复的多好……”

说完故意瞥了安晴一眼,阴阳怪气道:“妈,你说我哥能害我吗?”

眼见陆母面带犹豫,又要倒戈,安晴先发制人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