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承铣眉头一蹙,上车道:“我的意思是明天我去跟品牌方谈赔偿,上车吧。”

江斓握紧衣服,咬着唇克制的眨了下眼睛,却没能阻止眼睛的酸涩感。

她知道她今天让齐承铣难堪了,他心里憋着不痛快。

沉默了一下,江斓什么都没说,坐上车。

其他人走后,陈姨拉小瑞到角落里,陈姨眼睛红红的,揉着小瑞的头心疼道:“嘴还疼吗?”

小瑞绷着唇一脸倔强,正值青春期的孩子性格敏感,受了这么大的屈辱哪能不怨愤。

更何况把他推出去的人还是他最信任的母亲。

“小瑞,不是妈不信你,是舌头底下压死人,妈如果不把你推出去把事儿挑明,出了这个门你一辈子都说不清!抓人拿脏,今天查清了,往后就再没人敢说你偷东西!”

小瑞鼻子一酸,抬眼委屈的看着母亲。

陈姨拍拍他:“在上京讨生活就这样,没什么委屈的哈,你季浅阿姨那么能耐,不也遭老罪了,更何况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