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着,霍凌风,看我不玩死你。
季浅正要一饮而尽,酒杯底被人一抬,陆宴景低头替她喝了。
霍凌风:“哎,玩不起是不是?”
方云占道:“让他喝吧,季浅还吃着药呢。”
陆宴景放下酒杯,顺势就挨着季浅坐了。
这家伙现在一点都不避着人了。
“该我转桌了吧?”季浅磨刀霍霍,大拇指和无名指顺时针一拨,桌子上的酒瓶顿时转出虚影!
众人不由自主的向前伸脖子,眼睛都被转花了。
最后瓶口晃晃悠悠的指向霍凌风。
季浅大仇得报:“霍凌风,罚你跟你左边的人舌吻!”
齐承铣起哄:“哎,对!真夫妻亲的才好看……靠,你冲我舔什么舌头,你老婆在那边!”
林云欢惊呼:“左边?”
霍凌风左边是齐承铣啊!
“霍凌风!”
“别躲啊,来,让我亲一个!老子还没亲过男人呢!”霍凌风搂着齐承铣脖子,左偷袭右偷袭,把齐承铣吓得这辈子的脏话都骂出来了。
季浅扶额,她还是低估霍凌风的脸皮了。
知道他们男人爱闹,林云欢和江斓都在旁边看热闹。
这时,江斓接了个电话,本来还笑着呢,一低头脸色刷一下白了,然后左右挪动像是在找什么东西。
季浅先注意到了:“江斓,丢什么了?”
江斓可能觉得自己有点扫兴,尴尬道:“胸针,不过没关系的,不是特别重要……”
她说话时,经纪人的电话还没挂,闻言大声道:“还不重要!那是品牌方未发布款,弄丢了你要被品牌方拉黑的!”
齐承铣听到声音,一把推开霍凌风,抓起手机替江斓怼道:“什么破几把品牌,哪家的,我回头赔给他就是!”
江斓脸色又青又白,连忙拉住齐承铣,这是她的工作!
见江斓急得不行,齐承铣眸色一沉,态度不好道:“行,我们尽量找找。”
挂了电话,季浅就问:“你们最后一次看到胸针是在哪里?”
江斓和齐承铣还在回忆,一道怯懦的声音在角落里响起:“你来的时候还戴着呢。”
众人看向陈姨旁边的小瑞。
季浅问:“小瑞,是什么样的胸针,你还有印象吗?”
“像只狐狸眼睛。”
季浅回头,江斓冲她点头,就是那个样子。
齐承铣随即道:“斓斓没出去过,那肯定就是掉在哪儿了,大家帮忙找找。”
这个时候谁都没意识到情况不对,直到把沙发搬开,里里外外翻了一遍都没找到后,终于有人往另一个方向想了。
地方就这么大,江斓又没挪过位置,肯定一找就能找到,结果没有。
“胸针还能自己长腿跑了?”齐承铣说完,想到什么,下意识看了小瑞一眼。
但反应过来,他立马就移开了目光,还有点尴尬的摸了下鼻子。
可陈姨看见了啊,她意识到什么,顿时戒备的把小瑞护在身后。
江斓进来的时候,小瑞确实对她的胸针露出过贪婪的神色,还多看了几眼。
后来江斓就把别着胸针的外套随手挂在角落的衣架上了,谁都没注意有谁靠近过。
而包厢里也不可能装监控。
这包厢里的每个人都非富即贵,谁都不会为了一个上不了台面的胸针脏自己的手。
除了陈姨和她刚从村里出来的儿子。
但他俩是陆宴景的人,怀疑他们岂不是打陆宴景的脸。
齐承铣干脆道:“算了,肯定是我帮你拿外套时不小心,不知道甩到哪儿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