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场白,纪司寒眼带笑意,有几分让人摸不透:“正常人对生产现场有不适感是正常反应,尤其是我这种重度洁癖的。

但这只代表我不适合做一个医生,不表示我歧视伟大的女性。”

季浅看纪司寒的目光不一样了,说真的,当她看到季滢生孩子,别人都在跑都在吐的时候,她心里很生气。

哪个人不是妈生的,凭什么要对孕妇抱有这么大的恶意?

可纪司寒的话一下子就开解了她,接受不了极端场面只是正常的生理反应,并不能代表一个人的三观品德。

纪司寒仍看着季浅,笑意里带着点失落:“你把我忘了,就只把我忘了。”

季浅:“?”

纪司寒垂眸,右手摘下左手的钻戒递给季浅:“你看戒指内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