苟延残喘,还有什么呢?

这样想着,季浅闭上眼睛无视陆宴景的冷脸,紧攥着衣角势必要将不知好歹贯彻到底。

“……”陆宴景气得后槽牙咬紧。

这时,门口传来陈妈的声音:“先生?”

门没关,陈妈手里拎着东西探头看进来,看到床上躺着的人是季浅时,一脸的不可思议。

陆宴景要烧季浅东西时,陈妈还以为陆宴景为了迎接安晴,要把季浅赶出去。

这怎么才一会儿,又让季浅躺他床上了?

明明陆宴景最烦别人碰他的床,上次安晴在上面躺过后,陆宴景可是把床垫都换了。

陈妈心里犯嘀咕,一会儿这样,一会儿那样,跟抽风似的。

见陆宴景过来,陈妈一脸笑的把手里的便利袋打开:“先生,这是您要的止痛药,隔四小时吃一次,不能多吃……还有小蛋糕……”

陆宴景嗯了一声,把东西拿进来。

季浅闭着眼睛,耳边是淅淅索索的声音,还有倒水声。

片刻陆宴景的手拖在她后颈处,想把她扶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