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是被逼出病了,季浅越排斥他,他就越想占有她。

想要她,想把她压在身下永不停歇,想任由欲望冲顶,烧毁理智!

陆宴景呼吸低促,他的视线一寸寸从季浅脸上掠过,最后用指节将下巴上的血水蹭掉,沉声道:“你先上去,我们重新分析,慢慢来。”

然后他托着季浅的手臂,让她上岸。

季浅裹紧湿淋淋的浴巾快步到更衣室。

林云欢和擎盛开早就换好衣服了,一见到季浅两人就心照不宣的对视了一眼。

估计都以为季浅和陆宴景相处的很和谐。

季浅从自己的置物柜拿出衣服换上,然后顺手拿过手机,一看上面有齐承铣的未接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