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要离开我?”

季浅没说话。

即使六年前的罪已经沉冤得雪,但季浅清楚,自己和陆宴景的阶级层次从未改变。

如果不跑的话,她难道要一辈子和他绑在一起,看见彼此就回忆起曾经的伤痛,还是像以前一样围绕在他身边扮演一个听话的玩具?

季浅不愿意为难自己。

陆宴景垂眸,看到季浅的膝盖泡在冷水里。

他伸手握住她冰凉的手臂,声音里不带感情:“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