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外面等着,季浅却始终没出来。
他不放心,上前敲门:“季浅?”
里面没回应。
想到方才擎盛开的提醒,陆宴景直接拧开门锁进去。
花洒还开着,季浅却蜷缩着蹲在浴室墙壁边。
听到动静,她十分不适的抬眸,湿漉漉的眸子和脸颊都泛着不正常的薄红。
甚至看到男人时,下意识的咽了下唾液。
她咬着舌尖,克制自己,想把不适硬扛过去。
这时,头上的花洒被人关了,陆宴景拿了浴袍将季浅裹着扶起来。
季浅双腿发软根本站不稳,本能的往陆宴景怀里靠,头下意识的用手抵开他:“干什么?”
语气里满是戒备。
陆宴景居高临下看她发烫的脸,低声道:“碰了不该碰的了?”
季浅回忆起来,她在宴会上只喝了侍应生给的橙汁,应该是一早就有人盯上她,特意端给她的。
是她大意了,以为自己是个小透明,就没人关注她。
陆宴景将她打横抱起,季浅抵触道:“你离我远点。”
陆宴景哄道:“我送你去医院。”
用浴袍盖着季浅的脸,陆宴景一路将季浅抱到自己车上。
他快步坐上驾驶位,启动车辆的手被季浅的手指碰触。
季浅连指尖都泛着浅浅的粉色,柔弱无骨的在陆宴景手背上描画着。
陆宴景顺着她的手移动目光,就看到斜靠在座椅上,藏在浴袍后娇艳欲滴的一张小脸。
第154章 坏了,也没说这药有后遗症啊!
陆宴景道:“十分钟就能到医院。”
季浅的眸子是空的,定定的盯着陆宴景的脸,手也顺着他的手背往前挪,碰到他衣料金贵的西裤上。
紧接着她向陆宴景的方向倾身,浴袍下没穿衣服的身体像剥了壳的鸡蛋,从浴袍中滑落。
陆宴景呼吸乱了,搭在车门上的手默默按了一个按钮。
车前的挡板被放下来。
柔和的车内灯光下,季浅细长的手指交扣着陆宴景的手背,往自己胸口放。
陆宴景呼吸停滞,托着季浅的臀让她坐在他腿上。
浴袍留在副驾驶。
陆宴景浑身僵住,他整个人顿时像被蒸熟了一般。
“愣着干什么?伺候我。”季浅动了动腰。
陆宴景没动:“是自愿的吗,别完事儿了再找我哭。”
季浅在他耳边热乎乎道:“把邢老让给擎盛开,我这两个小时就是你的。”
陆宴景眸光一暗,轻声道:“来了……”
几分钟后,陆宴景才咔哒一声,落下自己的腰带。
驾驶位逼仄的空间里,季浅换了几个姿势,缠着陆宴景尝试了几个书里描写的过程。
两小时后,陆宴景的车自大雨中开走。
季浅嗓子哑了,嘤咛的缩在浴袍里,昏昏沉沉的睡着。
车停在半山别墅,陆宴景将季浅抱上楼。
刚要将她放在床上,就又被季浅勾住脖颈……
一直到天黑,一个空了的盒子被季浅扔进垃圾桶,断断续续来了四次,最后一次用了三个套子。
此时擎盛开正在父亲的重症病房外,眉头紧锁的来回踱步。
听到脚步声,她抬头,就看到邢老正冲她的方向而来。
“擎小姐,陆总让我来给邢总做手术。”
擎盛开喜极而泣,连忙拉着邢老进她父亲的病房。
等里面医生会诊忙活起来,擎盛开才接过助理递过来的纸擦眼泪。
一边哭一边笑:“我就知道季浅能成事儿,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