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都没用。
陆宴景见她又是一副跟他没话说的样子,心中躁郁,冷声道:“怎么,连话也不跟我说了?”
她说的话他不听,她不想说时他又追问,神经一样。
季浅没作声,捡到最后一张钞票时,一只精贵的皮鞋故意踩在钞票上。
季浅抬头,淡漠的仰视着陆宴景。
陆宴景居高临下的睨着季浅的脸,他已经很久没在这张脸上看到其他表情了。
更多时候,她在他面前活的像个假人,像木偶,只会对他冷漠。
陆宴景将烟摁灭在烟灰缸里:“知道我为什么喜欢跟你上床吗?”
季浅知道,肯定不是出于爱。
果不其然,陆宴景道:“我觉得你假的很,只有在床上被我折腾时,你哭的才叫真情实感。”
季浅心里一沉,虽然早有准备,可亲耳听到的时候,还是会觉得戳心。
她低下头,纤长的睫毛挡住眸中的情绪,又扯了扯陆宴景脚下的钱:“陆总,这是我挣的钱,麻烦您高抬贵脚。”
陆宴景笑容冰冷的挪开鞋:“你这钱挣得可真轻松。”
轻松吗?
陆宴景根本不知道她有多疼。
她忍不住受不了了,才会真情实感哭出声,她那么痛那么煎熬,却被他当乐子。
季浅起身,将理好的钱放在一边,这才慢条斯理的背对着陆宴景穿衣服:“可以把张总的号码给我了吗?”
她不想再被人认为她是死皮赖脸的勾引陆宴景,她也不想再跟安晴针尖对麦芒,陆宴景对安晴的维护,让她毫无胜算。
她认输了,她已经没有时间再跟安晴斗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