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开季浅的手臂,陆宴景嗤笑着离开,像是根本不担心季浅会放他鸽子。

季浅转身和陆宴景反方向离开,她才不会蠢到送货上门。

结果没等她回到大厅,就接到齐承铣打来的电话,齐承铣声音里带着焦躁:“季浅,你先呆在外面别回来。”

季浅一凛:“出事儿了?”

“没事儿,”齐承铣沉声道:“几个酒晕子闹事儿而已,我一只手就能摆平,你就别过来了,省的贱你一身血……”

季浅听到电话那边传来骂骂咧咧的声音,还有孟飞鸿和对方打起来的动静。

“季浅,我不跟你说了,我要揍死这帮孙子!”齐承铣手机一扔,一个飞跨也加入了战局!

季浅看着被挂断的电话,眉间焦灼。

这肯定是陆宴景使的手段!

季浅转身快步按下电梯,跑出万盛,一眼看到站在车前陆宴景的司机。

“让陆宴景把他的人叫走!”

司机不为所动,侧身道:“季小姐,你最好自己上车,不然场面会不好看。”

光明正大的威胁。

偏偏季浅清楚陆宴景做得出来。

她大步撞开司机,跨步上车,上去后将车门摔得哐当响。

可下一秒,她就被陆宴景一把拉到面前。

季浅趴伏在座椅上,仰头怒视陆宴景。

陆宴景盯着她的脸,嗤笑:“无能狂怒。”

季浅:“放人!”

“那你得求我。”陆宴景松开她,长腿交叠慵懒的坐着。

他不怕季浅跑,更不怕她反抗,他有实力让她不敢这么做。

季浅脸又白了一分,她当然知道陆宴景口中的求人不是动动嘴那么简单。

见季浅僵持着不动,陆宴景冷笑:“怎么,怕齐家不要你?”

齐承铣是医生,如果季浅真得了绝症晚期,他会不知道?

陆宴景想,肯定是季浅怕被自己纠缠,妨碍她嫁入齐家,所以才故意装病给他看。

难怪他和穗穗在一块,她一点都不吃醋。

陆宴景越想越气,手掐上季浅的细腰,将她紧密的钉在自己腰下。

季浅闷哼一声,两股战战。

她顿时恼怒的挣扎起来:“陆宴景你滚开,我早就玩腻你了,别碰我!”

陆宴景掐着她的腰大开大合,将她的愤怒撞的七零八碎:“你不就是想要钱吗,齐承铣给你多少,我给你双倍。”

季浅想说她不缺钱,可陆宴景却发狠的咬在她脖颈上,给她留了一身盖不住的痕迹。

季浅掉在车座下的手机嗡嗡响起来,有人在给她打电话。

她刚想伸手去捡,手机就被陆宴景踢开,哑声道:“专心点……”

不知过了多久陆宴景才疯完,他点了根事后烟,睨着一脸屈辱的季浅,冷声道:“你玩腻了没用,想在上京混,你能倚仗的只有我。”

“滚。”

车门打开,季浅被赶下车。

下车的时候季浅没站稳,膝盖磕在地上,跪倒在地。

陆宴景怔了下,下意识伸手想扶她。

可下一秒,他又想到她同时钓着齐承铣和孟飞鸿,那点愧疚心就立马被冲散了。

“活该!”

陆宴景让司机开车,丝毫不顾周围有多少双眼睛盯着季浅,就将她扔在路边。

季浅拢紧被扯碎的领口,低着头用长发挡着脸,狼狈的跑到灯光照不到的障碍物后。

齐承铣和孟飞鸿不知道有没有离开,她不想被朋友撞见自己这么不堪的一面。

看了眼手机,刚才在车上的电话果然是齐承铣打的。

电话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