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了,我不喜欢伺候人的工作。”
季浅淡漠的拒绝后,拿过手包,接孟飞鸿打来的电话。
“我没事儿,”季浅看了陆宴景一眼,才又道:“我和陆总确实在谈工作,你不用等我了。”
陆宴景垂眸听着,将指间捏着的烟蒂转来转去,最后在季浅挂电话时,将只吸了一口的烟在烟灰缸里摁灭。
季浅的男朋友是孟飞鸿?
这个念头在脑子里转了圈,陆宴景的脸色就彻底阴沉下来。
“季浅,生意没你想象的好做,玩大了孟飞鸿也得跟着你折进去。”
季浅拎着自己的手包,笑道:“我知道,跟着陆总这三年我也学到不少。”
季浅手指摩挲着左腕上的疤痕,眼里藏着凉薄笑意。
过去的三年陆宴景没少带她谈生意,什么阴暗面她没见过。
正要走,季浅忽然疑惑的看了眼自己胸口的衣服。
怎么蹭了一块污渍?
她用手指一擦,手指上是鲜红的。
又是血。
季浅蹙眉,想到她刚才被陆宴景摁在胸口时的碰触。
她转身招呼都没打就去解陆宴景衬衫下的纽扣。
她倒要看看他受了什么伤,几天了都没愈合。
陆宴景攥住她的手腕,轻佻道:“这个玩法我倒是没试过。”
季浅弯着腰,正好面对他的皮带。
很容易让男人浮想翩翩的姿势。
她手指屈起,快速在他昂首的地方弹了下。
“!”
陆宴景下颌绷紧,连手背上的青筋都暴起,还能有什么旖旎心思?
趁他忍痛,季浅将陆宴景的衬衫下摆掀开。
黑色衬衫能掩盖很多痕迹,比如血迹。
衬衫下,季浅皱起眉头:“怎么弄的?”
关心他?
陆宴景眉梢轻挑还有点自豪:“在东南亚,被小王八咬了口。”
东南亚?
季浅抬头:“你找我去了?”
那边都是亡命之徒,陆宴景找季浅时下的手狠,难免会逼急几个。
一时大意,被匕首在腰侧划了一刀。
陆宴景哼了声:“你以为我很闲吗,我去东南亚只是顺路。”
才不是特意去救你。
季浅嘲讽似的扯了下唇角,转身就走。
“季浅!”陆宴景咬牙,他好歹为她挨了一刀,她连点表示都没有?
季浅不以为然的停下:“你不会觉得你挨了一刀,就能抵消我所受到的伤害吧?”
陆宴景眸光一沉,冷声道:“季浅,你这次是受了委屈,我也答应既往不咎,你还有什么不满的?”
是,她差点死了,他还觉得她斤斤计较,不够大度呢。
季浅假笑:“我没不满意,我还感恩戴德呢。”
说完季浅又戏谑的瞥了眼他腹部的伤:“你找个医院看看吧,别是有大病,一点皮外伤拖一个月都不好……”
明显是嘲讽的语气,讽刺他做苦肉计。
陆宴景看着季浅离开的背影,眸光不甘的泛起红血丝,另一只手近乎自虐的摁住腹部刀口。
很快黑色衬衫又被浸染了一块儿,他却像感觉不到痛一般,许久之后才垂眸将愤怒不甘压下去。
季浅还没走出陆氏的大门,刚被警局放出来的安晴就大步冲她而来。
“你个骚狐狸,趁我不在敢勾搭我男人!”
季浅徒手抵住她扇来的耳光,然后盯了眼安晴的嘴:“你牙好黄啊。”
“!”安晴脸刷的通红,猛地将嘴闭上。
季浅又嫌弃道:“刚从拘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