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能有什么不舒服,不过是在安晴那没占到便宜,故意跑来我面前演戏。”
没管季浅,陆宴景转身就走。
季浅能有什么事儿,从直升机上跳下来时,他完全接住了她,她连得脑震荡的机会都没有!
倒是他,左臂骨裂,右臂拉伤,连车都开不好。
也没见她来问一句。
陆宴景冷脸坐上副驾驶,让林卓开车。
而季浅这边,冲到卫生间扶着马桶又是一顿吐,她最近已经没太吃东西了,自然也没什么好吐的。
按下冲水键,季浅又拧开水龙头,洗了把脸。
扯了张纸擦手,她的目光却看向镜子里。
鬼使神差的,她伸手摸向背后蝴蝶骨的位置,总觉得那里还在热辣滚痛。
点燃的香烟摁上去,烧的皮肉滋啦作响,季浅脑海里闪过画面,就出了一头冷汗。